苏亦承知道洛小夕就算发怒了也只是只“纸狮子”,对她的警告置若罔闻,闲闲的问: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语气中能听出来他心情不错。
就像昨天那样,上车之前她先把那一大束花扔进了垃圾桶,坐在车里的钱叔摸了摸胡子,随即又点点头。
“我睡一会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有事叫我。”
苏亦承对洛小夕的解释颇不以为然,倒是唇角多了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苏亦承勾起唇角,明显十分满意洛小夕这个反应。
洛小夕朝着他挥舞比划了一下拳头:“这样的!”顿了顿,她敛容正色,“说正经的,昨天晚上你为什么在我这儿?你说你走了,就是走到我这儿来了?”
苏亦承清醒了一下,拇指划过屏幕,Candy急促的声音噼里啪啦的传来,像在放鞭炮一样:
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
洛小夕“嘁”了声:“没劲。”
她和苏亦承,无数次都是这样陷入僵局的。他毒舌,她就灵活的反击,最后两人往往是不欢而散。
黑白辉映,却美不过她容颜。
寻思间,黑色的高级轿车停在家门前。
苏亦承不以为然:“她一直以为我是带她去玩的。”
“陆总,喝完酒真的不去‘放松’一下?我们做东!保准你满意!”中年男人笑得暧|昧,所谓的“放松”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。
“苏简安,”陆薄言深邃的目光里似有自嘲,但更多的是怒气,“三句不离协议书,你有多想离婚?”
苏简安让钱叔把车开去陆薄言吃饭的酒店。